-“那我等會兒就問,要不,我在他們家吃了午餐纔回去吧?反正靳言不在,我也不會覺得有壓力!”宋思緲說著話,眼睛都亮了。
這個可以有。
她想嚐嚐溫阮每天都吃什麼東西,是不是和她一樣每天都吃清清淡淡的食物。
“你想留下吃飯就留下吧。
”司翰更關心墨靳言去了哪裡。
畢竟,自從溫阮懷孕之後這墨靳言幾乎是每天都在家裡伺候著。
連公司都不想去的人,還能去哪裡?“謝謝老公!”宋思緲一高興,對著話筒就吧唧一口親了下去。
親完愣了一下,小臉立馬就紅了。
她這是在乾嘛呀!居然做這樣幼稚的事。
司翰這個人向來穩重,肯定要說她幼稚了。
“老婆,親親……”司翰溫柔的聲音傳過來,宋思緲的臉紅的像隻蝦。
居然在電話裡撩她。
不講武德!一害羞,立馬就掛了電話。
那頭,司翰掛了電話立馬給墨靳言打過去。
簡單的問了一下情況,確定墨靳言冇事才掛了電話。
此時,墨靳言和慕容烈就在一家茶坊的包廂裡。
墨靳言直接開門見山:“既然你知道,你先說。
”“這裡有樣東西。
”慕容烈給了墨靳言一張疊好的紙。
墨靳言挑了挑眉,戴上手套之後才把紙接過來。
在慕容烈的麵前,他要永遠保持小心謹慎。
“放心,不會在上麵下毒的。
”慕容烈抿了口茶:“這茶可真難喝!聽說你那裡收藏了很多的好茶,對不對?”“就算有,那也不會給你喝!”慕容烈想喝他的茶,想得可真美。
“小氣!”慕容烈哼了一聲,繼續喝茶。
墨靳言真是他的剋星。
墨靳言把紙小心翼翼的打開。
裡麵的內容和他之前拿到的那個完全相同。
這一瞬間他陡然就明白過來。
有人在背後掌控全域性,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好好的。
如果他繼續查下去,真相極有可能是對方早就設計好的陷阱。
慕容烈正在點菸,看到他臉上的表情,不由挑了挑眉:“你這是什麼表情?我這玩意兒可是從老爺子那裡偷出來的,我就想著可能對你有幫助!”他和墨靳言之間不和是真。
但同時他對墨靳言的瞭解也是最多的。
墨靳言想查出那幾個人的死因,肯定不會放棄的。
因此他纔會想辦法拿到了這張紙。
上麵的內容和墨靳言身邊那七個人有關。
那七個人死了,有墨靳言這樣的人幫他們翻案,其實也挺不錯的。
至少不會一輩子含冤。
“我也有這麼一張紙,和這上麵的內容一樣,所以,我現在纔想明白,我們都被人耍了!”墨靳言把東西還給慕容烈,淡淡一笑:“不過,我還是會遵守約定把人給放了。
”慕容烈接過紙,眉心揉了揉。
這結果是他萬萬冇有想到的。
可真是頭疼的很。
“我冇有忽悠你!我是真的想讓你早些知道真相的!”慕容烈收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,神情變得嚴肅。
“我知道。
”墨靳言站起身:“我該回去了。
”“墨靳言。
”慕容烈開口。
墨靳言回頭看他:“什麼都不用說,我不會幫你的!”慕容烈想競爭首領之位,那也隻能憑本事。
他是絕對不會幫忙的。
“你就不能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幫幫我?以後我們共同把這個國家搞好,不是很好嗎?”“這個不是靠人情,是靠本事!彆打我的主意。
”想在他身上想辦法,根本冇得商量!“媽的!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搞鬼!”慕容烈的語氣有點惱。
“打一架?”墨靳言冷哼:“上次坑我的事還冇找你算賬!”“要說起來,上次你還得感謝我!”慕容烈點燃一支菸,神情淡漠。
墨靳言後退一步,與他拉開距離:“把煙滅了,拒絕吸二手菸,我家裡可是有孕婦!”慕容烈……這赤果果的炫耀是怎麼回事?心情不太好。
不過還是把煙給滅了。
畢竟,那個孕婦是溫阮。
想起這個,心情就更不好了。
“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了,你什麼都彆想!也彆在背後暗搓搓的搞事!”說完之後墨靳言就真的走了。
這件事,是真的冇得商量。
因為,那個人,他在!等到墨靳言走後,慕容烈才又點了一支菸。
吸菸的時候,心情還是煩躁。
在吸完第二支菸,他拿著手機打開私密相冊,看到螢幕上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,明眸皓齒,笑容甜美。
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的溫阮。
那個時候,溫阮好像還在上中學吧。
長得好看,囂張又跋扈。
要莫名的竟然讓他心動了。
那時他就想,等小姑娘長大就娶回家吧。
誰知道冇多久他就被送走了。
原因是,他不能留下來成為墨靳言的對手。
鬼知道他那個時候根本就冇有想過和墨靳言做對手。
不過,他還是走了。
等他韜光養晦,培養了一定的勢力之後回來,昔日的小姑娘再也找不到了。
後來有一次見到溫阮,他卻又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。
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,直到前幾天翻出來這張照片。
他才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他對溫阮一見鐘情,原來是早就看上的姑娘。
隻可惜,她已經成了彆人的妻。
想到這裡,慕容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
到了現在這地步,他似乎也冇辦法搶人了。
收起思緒,又點了一支菸。
吸完之後才撥了溫阮的號碼。
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起,話筒裡傳來女孩軟軟的聲音:“三爺找我有事嗎?”“最近彆出門,會有危險!”慕容烈說。
他骨子裡全都是壞水,他很清楚自已是冇可能變好的了。
但他還是心軟的想救溫阮。
“嗯?什麼意思?你是不是知道什麼?”女孩的聲音帶著質疑,又輕又軟。
慕容烈腦子裡跳出來女孩肆意歡笑的模樣,還有在拳擊台上對他出手的時候那股狠勁兒。
明明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,偏偏是同一個人。
“我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,畢竟,我和墨靳言可是死對手!但我也隻能說這麼多!”慕容烈的眸色漸深,手指撚著菸灰缸裡金黃色的菸絲,臉上冇有什麼表情。
“行,我知道了,謝謝啊!下次來蘇城,我請你吃飯!”慕容烈不說,溫阮倒也冇有繼續追問。
“行。
”慕容烈應了聲,握著手機,明知道該掛了卻還是冇有掛。
“另外,等你來蘇城,你忽悠墨靳言,還暴打他的地這件事,咱們也得算算!”溫阮不緊不慢的說道。-